早上好。
啪嗒,啪嗒。
雨点一下又一下叩在有些松动的玻璃窗上。
花京院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,本就浅眠的他被杂乱的雨声吵的无法入睡。
大约五个小时前他结束了与承太郎每晚的例行通话。对方远在意大利,他在东京失眠到过着一样的罗马时间。“记得吃药,早些休息,我……”话还没听完电话里就传来了有人呼唤空条博士的声音,“我回来与你说”。
花京院,五个小时,做掉三条黑角龙,企划书写了167字,自己解决了一次,看完了《单身男子》,放了一整张《十个传奇》,虽然中间他无数次试图入睡。
窗帘并不是那么严实,有些泛白的月光透着薄布料渗了进来,他索性把脑袋也塞进了被子里。
清楚地听到了流过鼻腔的呼吸,能感觉到胸口的起伏扯到了未完全愈合的伤口,血液流过脑子的声音,被压麻的右臂的点点刺痛。
起身摸索到了床头的烟盒,打开却撒了自己一手的烟草屑,在烟灰缸里扒拉了一根没完全烧尽的塞进嘴里点燃,烟尘在面前飘散,呛到了眼睛。
逐渐翻涌的胃部不适迫使他下了床,摸索到水壶却倒不出任何东西。
他拿起话筒,熟悉的号码拨到一半却又轻轻的放了回去。
花京院穿好了衣服,走到玄关又折返从衣橱里掏出围巾才出了门。
十二月底的雨水有些冷,虽然没几步路,身上还是沾了毛茸茸的水汽。
所幸楼下便利店还开着。
“一包万宝路,”结账时瞥到保温箱里的食品。
“麻烦再给我两个包子,”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笑了起来,“一杯热牛奶。”
回到家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外出了一个月略显疲态的恋人。
“早上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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